她膝行幾步,讓自己的距離拉近,雙手搭在叔叔的大上,又看了他一,只得到一個睥睨的神后,卻更加興奮起來,低戀地蹭了蹭那個透溫度和形狀的位。
但他是絕對不會這樣輕易讓她得逞的,很快就將主動權收了回來,抓著她的就動起來,次次都要深嚨。
對于棉棉來說她更喜喜,卻并不怎么適應深。肉棒侵嚨的異總是讓她忍不住生理地嘔。可對于崔柏來說,用肉棒鞭撻棉棉的嚨簡直就是最極致的享受。那腔的緊致和無規則地收縮帶來的生理享受自不必說,而用自己肉刃肆無忌憚地侵犯那平時發鶯鶯語的隱秘地方也狠狠地滿足了他深藏的征服。
從的緩慢往上,那肉棒就像是通了電一般,隨著尖的游弋,從往上豎立起來。
一順著嚨,棉棉急急地吞咽著,空虛了一晚上的肚像是喝了粥般溫起來。可更多的確是順著她的嘴角滴落,很快就在叔叔黑的西上洇成一灘淫亂的白。
崔柏的神也緩和來,等她開始著肉棒的時候,他已經微瞇著放松地撫摸棉棉的發了。
他實在想持,卻很快敗陣來,只了百來就忍不住關大開,抵著來。
崔柏一被刺激到了,肉棒激動地動了幾,也淅了幾滴,像是要來。
肉棒在她嘴里越長越,開始有意識地戳刺她的嚨,而撫摸腦袋的動作也慢慢停了,甚至在她往吞咽時暗暗發力。
騰騰的肉棒剛一掏來就是半狀態了,她一手扶著,一手托著卵,伸就了起來。
叔叔的神逐漸迷離,眉也微蹙起來,明顯是快要的樣,她便故意住不動了,開始用打著圈地挑逗肉,還用尖試探地摳挖著似乎想要鉆去一探究竟。
到它,住它,吃它。
“剛剛叫你吃早飯你不吃,現在倒是饞得不行,放心,少不了你的,既然我養了你,總歸會把你喂飽的。”
她慌慌忙忙咽嘴里的,再低竟想把上的也凈,崔柏用手抵著她的額把她拉開了。
“叔叔你知我胃又大,又能的。”她再一次巴巴地盯著她的叔叔回答。
“叔叔我胃很大的,但是我吃飽后還是很能的!”當時她捶著自己噎住的信誓旦旦。
她是怎么回答的?
不知為什么,當她看到叔叔微鼓起的襠,近距離嗅到男人陽透過層層衣散發來的微妙膻味,再一次的,她腦里那條理智的弦斷了,一瞬間,她的腦里只剩一個念——
?
剛來崔家時,她怕被趕走不好意思當著他們的面多吃,總是在結束了早餐后又偷偷溜到外面買最便宜的饅啃。幾次被叔叔抓到后,他好笑又憐惜地對她了這樣的承諾。
如今——
因為坐著的姿勢沒有辦法把褪來,棉棉就只是拉開拉鏈把肉棒掏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