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xù)了一上午的xingai使棉棉的shenti疲憊不堪,到最后幾乎要累的昏睡過去,連午飯也是被崔柏抱著喂jin嘴里的。
崔柏倒是jing1神很好,不過畢竟不是二三十歲的小伙zi了,這樣一番酣暢淋漓的運動過后難免有些乏力。
吃完飯后,他摟著已經(jīng)熟睡的棉棉一起躺在床上休息。想想這兩天發(fā)生的事qing,說一句離經(jīng)叛dao也不為過,可他并不為自己zuochu這樣的事qinggan到奇怪,也許他的nei心深chu1早有期盼,這件事qing,或早或晚,總會發(fā)生。
也許是因為這個女孩,由他親手養(yǎng)大,在時間與ai的傾注xia,才一diandian長成如今jiaonen的模樣。
這么多年來,她與他們父zi倆朝夕相伴,原本只是一顆暗藏可能的原石,在他們的親手打磨xia,又一dian一dian涂抹上他們心儀的顏se,才最終于長成了如今這幅最合他們心意的樣zi。她本就該是獨屬于他們倆的瑰寶。
就像匠人完成了自己的畢生之作,心中喜ai之qing與日俱增,越是把玩越是喜ai,可以給別人欣賞卻絕對不可以被奪走,千金不換,就算死了,也要一同帶jin墓里陪葬,生死相伴。
所以那天無意中看到棉棉與崔赫zuoai時,崔柏并不gan到震驚、生氣,更多的是恍然大悟,像是一層迷霧從腦中散去。也許對于一件寶wu來說,主人的時時把玩才能讓她散發(fā)chu更迷人的光彩。
于是他一步步作xia計劃,甚至不惜動用了異國的關系,只為了將這長了tui的寶wu牢牢鎖在自己shen邊,給她陪伴,給她chongai,卻絕不允許她逃離自己半步。
崔柏輕輕地把一縷散在她面前的tou發(fā)絲夾到她的耳后,shi指順勢撥了撥她小巧的耳垂,肉嘟嘟的,像是一滴yu落的shui珠,真是可ai。
落xia的手沿著她臉頰的曲線劃到嘴角,崔柏用拇指似有似無地摩挲了幾xia她jiaonen、飽滿的唇ban,沒忍住低tou親了親,擷到那gu香甜的氣息后,終于滿足的閉目睡去。
xia午兩dian,崔柏先醒了,棉棉還沒睜yan,但也哼哼唧唧的快要醒來。他親了親她的額tou,慢慢地撫摸著她的tou發(fā),將她喚醒。
“寶貝,起床了,不然晚上要睡不著了。”
“起床后叔叔帶你去商場逛逛,新書包,新文ju,當然還有你最喜huan的冰淇淋?!?/p>
棉棉其實已經(jīng)醒了就是賴床不想起來,聽到新書包,新文ju時,她的nei心毫無波動,甚至有dian想笑,自己又不是小朋友了,哪還要在新學期前一天興致bobo地置辦學習用品啊。
但是――冰淇淋!哇,那家冰淇淋真的太好吃了,除了貴沒別的mao病,有人請吃那就是十全十mei啦。
她一骨碌爬起來,左顧右盼開始找衣服。
“叔叔,我衣服哪?你有沒有給我拿jin來?”
崔柏好笑地看著她聽到冰淇淋就猴急的樣zi,完全就是一個被長輩chong壞的孩zi,他的nei心并不gan到失望或者嫌棄反而充斥著自豪。
看啊,這是他的孩zi,他的造wu,完mei又無暇。
他ai她、chong她,又徹底地占有了她,從shenti到靈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