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天氣依舊多變,早上還是晴空萬里,吃過中飯便烏云密布起來,沒一會,豆大的雨dian砸落xia來,四五滴后就變成了瓢潑大雨,密密麻麻形成片片雨幕,天與地之間除了風雨再容不xia其他。
風聲、雨聲掩蓋住了世間的其他聲音,罪惡之花卻在風雨的掩蓋xia淫靡地開放。
上課的時間,校園里鮮少有人,更別說是在這樣惡劣的天氣之xia。學校的保安縮在自己開著空調的保安室里,猶豫著是否要chu去定時巡邏,最后還是望著窗外越來越大的風雨無奈放棄,只等雨停了再繼續自己的工作。他想著這么大的雨應該不會有什么人在外面閑逛,少巡視一趟也不會有事。
可巧的是,此時此刻在cao2場旁邊,樹林掩蓋的小矮樓里卻有一束昏黃的燈光突然亮了起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昏暗的ti育qi材室里傳chu一陣嗚咽聲,如泣如訴,還夾雜著幾聲chuan息,可惜風雨太大,這代表著求救的聲音除了同chu1一室的人,再也沒有別的人能聽到。
本該在教室上課的少女不知被誰拘束在qi材室里,她的雙tui被迫岔開跨坐在一座tiao箱上,雙手則被束縛著向上吊起。一件超薄材質的白se連ti背心將她凹凸有致的曲線完mei顯louchu來,若隱若現的隱秘bu位和低到能看見半個xiong脯的領kou更是完全dian燃了旁觀者的yu火。
兩個男人,一個年紀大些,大概四五十歲的樣zi,shenti很是健壯,可惜個tou不gao,看起來就有些敦實。明明穿著一shen上liu的襯衫和西ku,表qing卻兇的像個土匪,而他襠bugaogao隆起的弧度更是讓他liulouchu一種原始的獸xing。
而另一個則年紀輕些,大概正值壯年,長得斯文許多,穿得也人模狗樣,正是學校的校長李天逸。
倆人一左一右站在tiao箱兩側,把手里的runhua油往棉棉shen上倒去,空著的手就在她shen上四chu1游戈,好把黏糊的yeti推開涂抹在shenti的各個角落
可憐的棉棉沒有辦法阻止那些作怪的手,即使是被伸jin衣服里,rounie肉嘟嘟的xiong脯,掐nongjiaonen的乳tou,也只能微微晃動shenti,用搖tou來表示拒絕。
但這幅樣zi很快就遭到了男人的不滿,不知dao是誰anxia了遙控an鈕,她小xue里的假陽ju頻率突然變快。沒有ganqing的qiwu從不會聽人求饒,哪怕是用溫nuanchaore的xue肉擠壓撫wei也沒用,它只會變本加厲地an照設定好的程序瘋狂欺負包裹它的ruan肉,決不慢上半分。
棉棉這xia連搖tou的功夫都沒了,束縛她的繩zi也被當zuo是救命稻草攀著,手指用力到發白,猛烈的快gan刺激地她yan神發虛,連koushui沿著嘴角liuxia也沒有發覺,幾個呼xi間就全shen痙攣著pen了shui。
shenti里的玩ju停了,一個男人伸手解開她的kou球后,俯shenhan住了她的唇。剛han完異wu還沒合攏的嘴又遭受了襲擊,男人的she2tou厚實、cu糲,毫不客氣地長驅直ru,在她的kou腔里肆意翻攪,來不及咽的koushui順著嘴角hua落,又被他追著tian舐gan1凈,留xia一dao光澤的shui漬。
“……唔……別……不要……為什么要綁我……”她抓住好不容易的機會質問dao。
“放我離開,我就當zuo什么也沒發生,好不好?”
可憐的女孩,就算是威脅也說的理不直氣不壯,都因為她現在的樣zi實在沒有一dian安全gan,惹怒了男人也許會招致更可怕的后果。
親她的男人直起shen來,動作狎昵地掐了掐她的臉頰,面帶疑惑地問dao。
“怎么了,小同學,我記得你很喜huan這樣的啊,昨天你可是sao得很啊。”
“那是……那是……”
棉棉呆住了,她顯然也回想起了一些,可怎么也想不明白那時候的自己怎么會那么sao,明明喜huan的是哥哥和叔叔,卻隨隨便便就和別的男人zuoai,還說chu那樣放dang的話。
“你看,你想到了對不對,你天生就是這么淫dang的女人,需要很多男人才能滿足,我們是在幫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