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瞻月心里略微嘆氣,其實床榻上那事,她雖青澀卻也從不認為趙靖是真正對她施暴,無奈又無力抵抗,拼著自認是在伺候他心舒服,只得老實照單全收。
“知……”
之前說敢自褻就死定了,只怕今日被他揪著機會,那要被扇得幾日都不能好好坐著。
齊瞻月正在擔憂,男人的聲音再至。
“求朕罰你。”
惡趣味又來了,明明是他迫,可什么事都非要聽一句齊瞻月可憐巴巴地主動求他,好顯得她淫。
齊瞻月張了張嘴,求打還是第一次,可知他的脾,雖困難,還是晦澀說了,只是聲音實在小。
“求皇上罰臣妾……”
以前她不是沒求罰過,可和這種床幃之樂有本質區別,一旦明白里的意味,早不是那么容易說了。
可她剛說完,左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
“啊!”
她雖求了,可趙靖明顯不滿意。
“朕之前是怎么教你的?”
齊瞻月臉埋在發和手臂間,滿臉都寫著無語,可不敢讓皇帝瞧了去,想了想他在床上一貫的要求,重新開了。
“臣妾犯了錯,求皇上責打臣妾的……臣妾的…………”
齊瞻月,就快要忍不住一撞死在這木柜上了。
她也實在不明白,趙靖這個人平日里看著那么古板正經的人,為何一到這床榻上,就非要著她說那么不堪耳聞的淫詞浪語,若不依她,那和都得挨上收拾,那滋味她現在還記得。
可又想起趙靖說的――“也只想這么欺負她一個人”,心里忽而又有些綿,讓他開心舒快,她是心甘愿的。
可她低估了一個多月沒的皇帝,在這種事上的玩心。
“那你覺得該打多少少?”
……
居然還要她自己定罰數,齊瞻月又不傻,這種事,說多了自己遭罪,說少了他必然不滿意,又要加罰,橫豎都是錯。
“臣妾……我……”
“說不來?”
“臣妾實在不知……”
齊瞻月已經破罐破摔了,臉面也不要了,擺爛般任他褻玩她的心。
趙靖可算痛快了,低聲說到。
“那這樣,朕許你摸,什么時候丟了,朕就不打了。”
輕飄飄一句話,齊瞻月猛然從胳膊間抬起,不可置信回看了他一,腦里反應了七八遍,才明白他的意思。
“臣妾……臣妾……不行的……臣妾不會……”
趙靖這有耐心了,一教著。
“里著玉勢,你就摸陰,你這么,丟的也快,不是也能少挨些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