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與害羞摻雜在一塊兒，尹韞兮捂著臉，縮成一團，像羞草一般。

        “為什么要停，兮兮，你明明很喜啊……”合摩棒的，齊湍又給了尹韞兮另外半邊屁一個巴掌，“你瞧，每次打你屁，你都激動得發(fā)抖……”

        渾上各有各的痛，尹韞兮塊撐不住了，就在她快要倒的時候，齊湍突然加快速度，對著她的發(fā)起攻，一舉把尹韞兮送上。

        齊湍聽著聽著，自己也開始哼起來，像哄孩睡覺的媽媽，拍著尹韞兮的后背。

        這回她的比任何一次都多，像失禁一般，得到都是，還打濕了齊湍的衣服。

        “唔！”尹韞兮被這一巴掌打得震顫了一，花又涌。她的被這么一打，好像被打壞了，她居然從中獲得了難以言說的快，“別打……齊……求你別打……”但她還是懇求齊湍停，她不想變得連自己都不認(rèn)識。

…真的不要了……唔……”尹韞兮崩潰地大哭，嘴里無意識地蹦這些詞。

        這時候，齊湍才會那種愧疚，憐惜的態(tài)。她幫尹韞兮清理凈，換上清的衣服，自己也換上一套新衣服，將尹韞兮摟懷里。

        她輕輕地呢喃，繾綣的聲音被音響里的搖籃曲裹住，低到她自己都聽不清自己說的話。

        “什么不要，兮兮的嘴巴真是不誠實，你的就誠實多了。”齊湍聽煩了，爬在尹韞兮上，揪住她的耳朵，像訓(xùn)斥小孩一樣訓(xùn)斥她，另一只手也沒閑著，保持先前的速度不變。

        齊湍打這兩片富有彈的桃打上了癮，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屁很快就被打了。

        音響還在不知疲倦地播放著那首搖籃曲，本該是聽得耳朵都繭的音樂，一直以來都是如此悅耳，像級摩，把那些骯臟的、悲慘的、尖銳的聲音全撫平。

        過了一會兒，她的呼逐漸均勻，捂在臉上的手也“啪”地落在床上。睫呼扇呼扇，嘴邊留有晶瑩，半的糟蹋還未來得及清理，她便呼呼大睡了。

        “兮兮……我真的好喜……好喜你呀……”齊湍第一次這么直接又真摯地說她心所想，“對不起……對不起……”

        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尹韞兮大腦一片空白，小像是注滿的氣球終于炸開一般迅速松懈來，而里面的也薄而。

        淚從女人的角，沾濕了尹韞兮的發(fā)。淚攜帶的，是三十一年的忍耐順從與難以抑制的洶涌的意。

        “你想不想聽一個故事……小時候的你最聽故事了。”

        尹韞兮像一只受驚的小鹿，趴在齊湍前，四肢不住地顫抖，小腹時不時還會有被的形狀。齊湍的力氣大得可怕，每一次往里時，尹韞兮都跪不穩(wěn)，會不斷地往前，久而久之，膝蓋也磨破了。

        “你瞧瞧你，把夾得這么緊，害得我動都動不了……”說著，又直起，一巴掌拍在尹韞兮的屁上，一個火紅的掌印很快就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