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你還好嗎？”齊湍瞬間緊張，她豎起，浴缸里的就沒辦法埋沒她前的那對白團，尹韞兮好不容易要站起來，在抬看見齊湍的后，又嚇得了一跤。

        這是她第一次看見……

        “兮兮？怎么回事，不舒服嗎？”

        “如果你是家里最小的，并且還沒有成年的孩，家長們都會行特別保護，像這些令人傷心的事，總會想辦法不讓你們知，但這件事有些不同，整個尹家，那時應該只有我和你哥兩個人知。”

        “你哥生病了，在你十五歲的時候，差不多那個時候，我嫁給了他。”

        “不……不是……兮兮……你不知當時發生了什么……”齊湍終于讓自己的雙手脫離冰冷的，去攀附尹韞兮的手，握住她的手腕。

        “不是你的是誰的，是我哥的！我爸媽的！還是我的！你――”尹韞兮原本怒氣沖沖，卻在看到齊湍落淚的那一刻完全噤聲，她立刻錯開神，低小聲說了句：“抱歉。”

        齊湍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先把尹韞兮的手腕拉近一些，而后吻住她的手腕上的脈搏。那里突突地動，事發突然尹韞兮一心理準備都沒有，一個沒坐穩，直接從小板凳上摔來。

面對自己，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能有力氣掰動齊湍。

        “兮兮，你不該這么說我……”第一次，尹韞兮聽見齊湍說話的聲音帶著哭腔，“至少在這件事上，我從未錯過。”

        齊湍又搖，尹韞兮受不了她這副脆弱的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好像是尹家人害了她一樣，明明齊湍才是那個壞人。

        看到尹韞兮一臉“你才有病”的表，齊湍知自己的表述可能不大恰當，于是，她換了一個稍微委婉的措辭。

        深一氣，齊湍穩定緒后，才張說：“你哥哥有病……”她單刀直，也沒有想隱瞞的樣。酒似乎還讓她更清醒了，讓她知，說來，才是對她最有利的。

        “唔！”好痛……為什么在浴室跌倒比在別的地方跌倒更疼呢……尹韞兮扶了扶浴缸的邊緣，另一只手還被齊湍拽著。

        齊湍越是關心，尹韞兮就越是害羞，她脆被齊湍握住的那只手，在半空中甩了甩，地說：“沒事，地板太了，你繼續……”

        尹韞兮還沒來得急受疼痛，就立坐起來，粉紅的臉頰被披散的發遮住，她是故意把發往前甩的，以免和齊湍對視，或是再看見她前的渾圓。尹韞兮記得，即使是，齊湍也從來沒有在她面前光過。

        齊湍估計也是喝懵了，竟然沒有趁此機會調戲尹韞兮，還真信了尹韞兮的那套說辭，旋即，繼續往說。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么這么認為，為什么你殺了我的至親還能說你從未錯過，就因為你們的婚姻是被迫的嗎？”尹韞兮也哭了，她為她死去的哥哥哭，為她還蒙在鼓里的父母哭，也為她永遠看不懂齊湍而哭。

        齊湍的手很冰很冰，就像冰塊一樣，這一切都變得好陌生，齊湍的溫度，齊湍的淚，齊湍說的話，尹韞兮沒有掙扎，而是把臉湊近齊湍的臉，哭到顫抖的聲音說：“那你告訴我，你告訴我發生了什么……”

        “他生病為什么我會不知。”尹韞兮問，語氣收斂了不少，先前的暴怒與不屑此刻變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