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立刻紅了眶,仿佛受了偌大委屈。
她低一聲,本能地收緊了花,結(jié)果被愈發(fā)兇狠地鑿開。
意自他底蔓延至眶,一路朝著耳后頸去,激起一層又一層的汗意。
大量微涼洶涌而至,她的胞與花被盡數(shù)填滿,
“好棒……”她滿足得喟嘆聲,“真的……好棒啊……”
聞朝終于忍無可忍,一把將她掀翻過去,暴地掐她的腰,自后將她透,狠起來。
可她猶自不足,似乎本不覺這般淫的癖好有何問題,很快就在他扭動起來,嗚嗚著輕哼,他繼續(xù)。
他深一氣,額、手背、雙臂、鼠蹊皆青筋畢。
狼狽不堪,也淫靡不堪。
于是聞朝的掌心也濕透了。指中滿是她溢的涎,同她面的嘴一樣,無論如何也堵不住。
聞朝伸手,上了那兩清晰交疊的痕跡,用力而緩慢地了,狎昵得近乎輕佻。
那灼的生生心,直接就了來。
她死命搖著,鼻息急促,乍看仿佛經(jīng)受不住,可他就是知,莫名知,她其實(shí)還想要,想要更多的,更激烈的。
一想到,她可能從旁人那里得到過更多、學(xué)到過更多,比如那些奇怪的、仿佛由她說來再自然不過的葷話,聞朝止不住澀意上涌。
洛注視著他,眉彎彎,尾洇淡淡的紅來。
在她無聲的暗示中,他緩緩松開了一直捂著她嘴的手,了其一張沾滿了發(fā)絲、與紅痕的面頰,唇齒微張,尖輕吐。
極痛之中,她的腦中一片空白,如登極樂。
聞朝剛想說什么,尾椎就是一麻——居然是她被這一句罵得動非常,小搐不已。
他被她的話刺激到,陽開始突突顫抖起來。
她中的癡意明明柔黏膩,仿佛綿延不絕的,落在他上卻又如同著了星火的油般。
他甚至很快想到,她實(shí)在清楚該如何勾他,一看就是個熟手——也不知是從哪學(xué)的。
這一次洛是真的呻聲了,雙倏然夾緊他的側(cè)腰,心抖得厲害,交合溢來,顯是已去了一波。
一,兩,尤其是最后一,用力極了,幾乎讓她生被劈成兩半的錯覺。
他很快就抓不住她的,那里已經(jīng)濕透了,也太了,于是他只能以膛將她壓得更緊,更暴地她,次次全再盡到最深。
……
說完他自己就是一頓,不意為何如此順,仿佛已在夢中演練過無數(shù)回。
她埋首半濕的床褥之中,很快就將之浸得透濕。的快蔓延開來,如同浪般鋪天蓋地,將她層層淹沒。
她終于快快樂樂地暈了過去。
于是他心底那一微末的詫異與輕鄙很快就散去了,轉(zhuǎn)為某種撩動底灼的緒。
聞朝有些不信,又不輕不重地了。
洛低泣聲,淚再度落,只是這次聲音中全然只有愉,再無半分哀語。
隨著他越越用力,她終于忍不住掙扎起來,卻并非逃離,而是死死抓住側(cè)半濕的褥,合地將抬,將陽慢慢地吞之中,以期在微不足的疼痛中獲得更多的快樂。
可她當(dāng)真是不怕死,目光幾滴不說,甚至主動伸手在他腹輕撫,順著那些猙獰浮凸的痕跡挑逗似地以指刮蹭。
聞朝不由地沉默去,很難說得心里是何受。
見她還扭著腰自己主動,他終于還是沒忍住,抬手扇在她翹起的屁上,發(fā)“啪”的一聲脆響。
“如何貪吃成這樣?”聞朝忍不住啞聲喝罵,“當(dāng)真放不堪。”
他掌心亦是一,仿佛被什么柔的東西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