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檀與松墨的氣息鋪天蓋地地籠罩來，令她迷，熏心，再難記得半分害怕，她被他自上、自前、自后貫穿，用與她毫不相匹的

        “傻姑娘，”他嘆息，“我何時拒絕過你？”

指在她摩挲了一，輕易就到了最深，“洛，我的乖寶寶，你同我說說，為什么它在那么用力地我？是想勾引我，還是想討好我？”

        可洛已經無力去深想是否真的好了。她的意志再度弱去，同她的意識一起漸漸沉。

        淚朦朧中，她看到面容如玉的神仙垂著眸，著笑望她。

        越來越脹，她淚嘩嘩地，半張著嘴，探一尖，明明一個字都說不來，可他終還是像夢里那樣吻了來。

        于是上又挨了一，比之前更疼。

        她上面的被云玉像得嗚咽聲，涎就滴滴答答地落了來，本無法分辯；面的嘴被他探了前又去探后，早已打濕了堆落腰間的裙擺，人的法衣，亦是無力分辯。

        ……

        上兩人俱被她得倒一氣。

        明明他的神看起來疏遠至不可褻瀆，可這眸中的似真還幻的意就足以讓她恍惚落淚來――

        而他亦是以這樣的神回望著她。

        它們交替著、撤開、再，直到一一地將她的嘴撬開，再慢慢抵。無論哪個，其實都是不缺耐心的，可沒想到的是，大約了半個的時候，她就受不住了般尖叫起來，顫抖著一大陰，將前后兩都澆得盡濕，并且肉也像是饞極了一半瘋狂侵的異。

        幾巴掌來，她的尖通紅，痛意化作熟悉的快，喚起某種更加羞恥、卻也頗為熟悉的記憶――

        就仿佛那無數個渴望親近卻又不敢親近的夢里，她也是像這樣，伸手去拽住他的衣袖，一言不發地、癡癡地仰臉望著他，只求他給自己一回應。

        公自后圈住她，安撫似地伸濕而的，一又一地刷她后頸三寸肉，直到得她腦后一片酥麻，再也忍耐不住仰起臉來。

        她忽然記起，類似的境、相似的對話，確實是發生過的，只是那會兒調她的人是……

        “不要了！真不要了！”她哭著扭過去索吻，極力討好，可剛一動作，上就是重重一，旋即她巴一疼，連唇一起被對面玉像的中，本躲避不得。

        這鬼解她心思最是輕而易舉，本不需要她說就已了然，由是作她作得愈發厲害。

        “又不專心……”

        后人板著聲音：“如何就突然不要季哥哥了？莫不是到現在還分不清楚？”

        “是討好，討好！”她立刻又向后靠了，以，以花死命地訴說她的乞求，“公、公――我知錯了，我不走了，我只要你……不要這個，真的不要這個！”

        前后大小不一、但于她來說只有長與過于長之分的陽像是潛藏已久的巨蟒，終于沉沉地抵住了兩翕張不已的小。

        于是那耐心很快就告罄了。

        洛驚疑不定地想要回過去，有那么一瞬間，腦像見了鬼一樣想起個唯恐避之而不及的家伙。

        他正看著她遭重人間至兇也至樂的刑罰，眸中似有悲憫，亦有憐惜。

        待得丟了兩波之后，而濕的在她耳尖上纏卷了，低笑著夸她“真乖”，告訴她“已經準備好了”。

        很快地，她就覺得面一一地被開了，就像是腦中的恐懼被快漸漸化，當然，那奇怪的熟悉之也很快就拋諸腦后。

        “又錯了，”公在她后嘆息，“師祖豈非就是季哥哥？你受得師祖這般多的看顧，如何能說不要就不要？”

        然后她就被毫不留地貫穿了。

        “什么這個那個的，”公笑地手指，從她的花唇一路勾勒到后，“你不要季哥哥了？”

        云一把抓住她的大用力打開，像是架起一只輕巧的娃娃。

        “不、不是的……是不要……不要……師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