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發(fā)現(xiàn)依靠別人是世界上最復雜的事,改變一個人比殺死一個人都要難。
一家四用完餐后就準備回家,在上車之后南盛桐又伸手牽住了她的手,過了一會整個人也靠到了她的手臂上面,像是犯困了想要睡覺。
接來的時間,南月遙嚴格完成著國際學校的老師給她安排的各種課程和實驗活動,依然會去棋院,偶爾還會跟譚霧棋盤對弈。
南月遙想到了自己買的那些票漲幅,決定今年再從爸爸那里要到一些錢。
多場圍棋比賽上冷淡卻貌的少女現(xiàn)時帶給人的驚鴻一瞥,很難讓人忘記她,后來的職業(yè)定段賽事上,她在17歲那年又成功定段,一舉成為了職業(yè)棋手,低調卻耀。
那些畫面只有對她在意的人才會反復觀看,南盛桐學會使用互聯(lián)網(wǎng)后,搜索最多次的詞條就是他。
南月遙原本想將手臂回來,給他一個抱枕,但是想到他還小,以后這樣的機會大概會越來越少,便沒有再動手指。
他喜跟那些陌生的人一起看她的光時刻,后來又在南月遙完全不知的況,用賬號發(fā)表了不少和她有關的日常相關。
在網(wǎng)絡還沒有速發(fā)展的時期,她很小范圍的有了一些粉絲群,只不過因為她本人并不關注這些,所以最后也并沒有濺什么花。
畢竟那個年代,任誰說“我真的很喜在的懷抱里被她緊緊抱著的覺,昨晚她抱我了”“今晚想和一起睡覺”“什么時候親我”,都會覺得網(wǎng)線那邊的發(fā)言者是個十足十的變態(tài)。
去餐廳的路上,南月遙都一直在想這件事,而當她行走時無意間注意到了爸爸回消息時唇角上掛著的笑意,心里不由得變得更冷。
網(wǎng)絡上似乎有了一些關于她的信息,一開始只在圍棋圈里面小范圍傳播,后來慢慢就有了一些圈外人關注她。
有人透她的優(yōu)良家境,成績一直都極優(yōu),父母都是常藤盟校的材生,她自己也正在準備國留學,圍棋是她的興趣好。
她甚至連平臺賬號都沒有注冊,但社交件上依然偶爾能找到她參加新比賽的視頻,以及別人在會場上偷拍的照片。
能讓他有更好的生活?
有人罵他,覺得他發(fā)表的話怪怪的,還有人說他說的全都是些別人不會想到的東西,是他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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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想不到,他們覺得奇怪的原因是因為這只不過是一個8歲的小男孩的自言自語。
南月遙在家的時候,也的確偶爾會抱會兒她那個不說話的弟弟,只不過隨著他年齡的增長,次數(shù)也變得越來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