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婳眉一皺,只覺早已痊愈的地方又在隱隱作痛。
她磨磨蹭蹭地湊近黎婳,紅著臉說:“對不起,我不該明知莫杫有妻,還去糾纏的。你是個好人,和他簡直天生一對!”
聽見黎婳竟然毫無芥地原諒她,再想想那日自己同莫杫說的那些混賬話,徐盈夕登時臊紅了耳朵。
黎婳搖搖,“還不能妄定論。雖說她們確實(shí)如果王士的居所,可到底是不是他的,還有待商榷。我大概能猜到拿走胎盤和胎兒的人想什么。”
“他是縣令!”
“也,也就是說……嘔……”徐盈夕臉白了又白,終歸是沒忍住,直接跑到一邊吐了來。
徐盈夕也想到了這一層,她咬著牙站起來,“好啊,都是一群豬狗不如的混賬!我要告訴姑父,把他們通通抓起來!”
“沒事,你不必在意。”
“哎呀,你快別取笑我了。叫媒婆上門的當(dāng)天我就后悔了,還好他沒答應(yīng),不然我都不知怎么反悔。”徐盈夕尷尬到腳趾摳地,恨不得回到過去給自己兩巴掌。
徐盈夕白著臉,虛弱地問,“是什么?”
黎婳氣,接著說:“最近發(fā)生了多起孕婦慘死的事,還都去過這王士的居所,叫人不得不生疑啊!剛才聽見你說你表難產(chǎn)而死,再加上你翻墻去,卻慌張地從大門跑來,想來定然是碰上你無法理解的事了。這些串聯(lián)在一起,我也就猜到了。”
黎婳被她給逗笑了,揶揄她,“你不喜他了?真想嫁給我二叔啊?”
再加上前些日符雯笙婆婆說過,王士可知肚里的是男是女……
“這個問題,怕是得問女的夫家了。”黎婳嘆惜,她也觀察過,那些事的女,所嫁之人大多窮苦,還有兩三個一連生了幾個女兒的女。
‘啪嗒!’徐盈夕腳一,直接摔倒在地,嘴唇直哆嗦,但她還是忍不住接著問了,“可是,他們想吃人,待孩生后,偷走就好,為何還要害女命?”
“有一味藥材名為紫河車,也就是胎盤,此藥有容養(yǎng)顏,補(bǔ)氣血的效用,再加上供不應(yīng)求,是大人家女所趨之若鶩的級補(bǔ)品。”
“什么?”
今天一連聽到徐盈夕兩次提起她的姑父,黎婳不免好奇,“你姑父是?”
“不說這些了,你可知王士要這些東西,是拿來什么的?”徐盈夕想想表那空的小腹,胃里一陣翻騰。
士居所來后發(fā)生了意外的孕婦。她家人第二天便將她草草收殮,可不巧又發(fā)生了意外,棺材竟翻了,那女的肚卻平坦得很,一也不像是有孕在。她夫君起疑,當(dāng)即就查看尸,發(fā)現(xiàn)胎兒連帶著胎盤,都不見了。”
“人肉!老人是燒把火,女人是不羨羊,而這嬰孩,便是和骨爛。你一聽,也懂得為何要嬰孩了吧?”
大概是知黎婳也對王士有所懷疑,徐盈夕尷尬地笑笑,連忙歉,“對不起,是我太武斷。爹娘總是訓(xùn)斥我莽撞,我卻一也沒聽去,這才誤會了你,實(shí)在是抱歉。”
見徐盈夕臉好兒后,黎婳接著說:“世上味的肉數(shù)不勝數(shù),唯有一樣大多數(shù)人都沒有嘗過,你可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