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幾近窒息,嗓音澀,發聲艱難,說來的話卻無比明晰:
不、不,她才八歲,她還是個孩,那些事和她沒有關系!
加沃特公爵不堪其擾。剛才是她故意放信息素,為了讓奧德利閉嘴,專心為她解決生理需求就是。
那條動脈在奧德利手無助地躍動,任她施為。公爵無從反抗,除了兩聲悶在腔里的哼笑。
“什么事?是說我現在要對您的這種事嗎?”
金獅神的寶座,倚疊著財富,地位,榮耀,鮮血與白骨。人啊,人?。赫瓶剡@一切,還是被它們掌控?
“夠了,別把你在外面學來的惡心德帶到家里來。這里是加沃特堡,不是院?!?/p>
些缺少血的嘴唇輕盈地開合著,吐的言語卻像一把尖刀,試圖剖開奧德利的膛。
奧德利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正溫的房間,夜和靜,燭光搖曳。公爵手無寸鐵,被她壓制,自己的雙手甚至正掐在她脖上。
“就因為你曾這樣在我面前過嗎?”
視線那端,往事在奧德利前飛速閃過。暴雨如注,閃電照亮夜空,雪白的劍架在她頸邊,映自己的瞪大著的、充滿恐懼的雙眸。
“哼,加沃特公爵……是啊,盎格的律法并未允許一個omega繼承爵位,你不過是一個冒牌貨。”
也許是因為一些隱秘的疚,也許只是因為無暇他顧,公爵反常地沒有計較侄女的大逆不,嗓音澀卻又平靜:
但侄女那一副自以為得逞的嘴臉實在令她失望。
這難得一見的臉和狼狽模樣令年輕人心臟都漏了一拍,甚至就此怔住,好像全神經都在用于記住這幅景象。
不堪的記憶涌上心,奧德利的心瞬間被驚惶席卷。她原本以手掌撐在床上,現在不自覺地攥緊手的床單,公爵能覺到。
奧德利如夢方醒,她找回一絲鎮靜,松開雙手,看著公爵像一個溺的人剛被打撈上來那樣咳著,臉上掛起一抹冷笑:
公爵原本想要說些正事,是徹底沒了興趣。奧德利如果能上,哪怕反問一句“還不是因為你的”,沒準也能聽到些難得的東西。忍著給侄女加課,侄女卻一竅不通,真叫一個家門不幸。
奧德利從香艷中緩過神來,她知剛才被激怒確實是有些丟面,因而故意拿風自在的派。
“想看我哭著求饒?想看我害怕、求你放過我?”
雷聲隨后而至,與母親的哭求聲混在一起。年輕婦人跪在地上,死死抓住那只持劍的手。
金發女人在她手仰起,像貴的天鵝。她看著天花板,上面繪著加沃特的家徽,金雌獅圣潔而威儀萬千。
她原本沒想對奧德利說這些。她覺得奧德利還年輕,看在她母親的份上,忍一忍也就罷了。今晚她自己也況特殊,在年輕alpha生機的信息素的侵襲,確實不算太好受。
我不知……我真的不知……
一聲發瘋似的怒吼:“給我閉嘴!”
奧德利到發緊,她不再omega的態度,伸手探向公爵雙間,那里不算太濕,卻也足以沾濕她的手指。她嗤笑一聲,將抹在公爵唇邊,譏諷:“裝得有模有樣。這不是已經開始發了嗎?”
奧德利好像真的看見姑母翻了個白,但不敢確定。因為她的公爵姑母在她面前總是目不斜視,一副端莊矜貴的模樣。
她用手指挑開公爵的衣襟,讓她前的翹徹底暴在她打量的神里。
奧德利!奧德利!你說話呀!求你姑母放過你,好孩,說話!
放過我……不要……不要殺我……求求你——
趁侄女還沒把在她臉頰上抹勻,公爵面嫌棄地別開臉。
可她在沖誰喊?提起噩夢往事的公爵、哭喊不已的母親、還是那個弱無助的自己?
公爵偏過咳了好一陣。她的臉因短暫窒息而紅,她現在不像一尊石膏像了,而像一顆將熟未熟的、粉紅的蘋果。
她又聞到了橙花的香氣。柑橘的氣息豐沛多汁,重重勾起她的望。她低眸看去,那雙金睛仍舊冷淡地看著她,仿佛這里沒有一個正在發的omega。
石膏像一般的女人問得輕松又隨意。她的笑容擴大,問奧德利以為她永遠不會、最起碼現在不敢說的一句話:
“但我依舊……當上了公爵??康牟皇侵\害老公爵,也不是……床榻上這些事?!惫粽f話仍有些吃力。
“還是因為……我是加沃特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