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奧珀德起腰,隨后仰脫力地向后倒去,被克里斯汀穩穩托住。
她睡著了。
這是利奧珀德第一次在她面前落淚。盡只是因為官上的過度刺激,還是令克里斯汀為之心神搖晃。
她已數不清這是第幾次,只知這是她生平第一次被這樣填得滿滿當當。明明指節、碩又凹凸不平,幾乎要撐平肉中的每一絲褶皺,可肉還是不知死活地想要搐,貼上去諂媚地咬,手指只是埋在肉中一動不動,被熟爛的就自己磨快,止不住地。
原來遮掩罪的方式,是蒙住中人的睛。
—現在的她對這無意識的拒絕都斤斤計較。
沒再受到責打和脅迫,疲憊不堪,卻也馴順乖巧地吞吐著。肉緊緊裹著指節被翻,又隨著的動作回到。直到得肉松外翻,連收縮都不敢,手指才終于旋轉著,盡鑿。
手指并指,再撐開指節,向外。被拓得打開,甚至能覺涼風鉆,讓利奧珀德覺得自己被徹底打開,被侵犯尤為烈鮮明。
克里斯汀深一氣,忍住繼續傷害懷中女人的望,安撫:
“啊——”
被撐脹到極限的一瞬間,不爭氣地攀上。
也許是軍官的秉在作祟,也許是得太克制,就要用放縱的望來補償,她渴望看到的是利奧珀德無底線地容忍她想要的一切,就算僅限于此時此刻。
“聽話,小獅,很快就好。”
懷中的重新變得柔,連也放松不少,克里斯汀得以專心地開拓,享受每一之后戀人細微的顫抖。
克里斯汀低吻去那兩顆金燦燦的、動的珍珠,說的話語同親吻一樣如鴻般輕盈——
只留一副,沐浴著晨陽的燦爛光華。
到虛焦的睛像一塊破碎的琉璃,瞼震顫數,終于不堪重負地垂落,也打落了在中轉了許久的淚。
利奧珀德沒有聽到,她雙緊閉,呼平穩。
嗯……啊……怎莫不呢……唉…………
快像是從直直地注她的脊髓,然后沖膛,在她咽受到阻滯,卻愈發澎湃地涌腦海,直到漫灌全,取代她的靈魂。
她到全的渾濁都被洗脫,陽光照她的里,為她的虹膜也蒙上一層金,仿佛是利奧珀德到一分同她為一。
這個清晨,長公主覺得未來同晨光一樣溫和明朗。而幾個月后,她成為了即將即位的新王,回憶起此時此刻以及她們一起度過的近十年光陰,竟想不起利奧珀德何時親說過她也她。
她說得輕柔,利奧珀德更是只想快結束,她還是想念那個事事都依著自己的克里斯汀,于是咕噥了一句“最好是這樣”,就乖乖地倚靠在未婚妻的肩上。
——————————
“我你勝過所有的一切。”
克里斯汀將她抱到床上,為她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