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半扛半摟著總悟上樓,神樂在包里摸索一陣,終于掏chu鑰匙。
大門剛關上,神樂還未開燈,掛在她shen上裝死的巨型掛件忽然重獲生機,an住她的肩膀,后背倏然嗑在jianying的門框,硌得神樂生疼。
她正yu張嘴抱怨,忽然嘴唇覆上溫re的柔ruan,齒間傳來麥芽發酵后的啤酒香氣,摻雜微微的苦澀。
“唔唔……”
神樂試圖掙扎,將總悟的襯衫rou皺,徒勞無功。綿長的親吻結束后,她的shenti也ruan了半邊,被總悟穩穩地托住。黑暗中看不清對方的表qing,但鼻息很明顯沉重幾分。總悟的聲音暗啞,分不清是因為醉酒,還是qing動而難以自抑。
總悟的手掌捧著神樂的面龐,像對待易碎的寶wu,他又低tou,親吻她顫抖的yan睫,還有倔qiang緊繃的嘴角,手指nie著裙zi的拉鏈往xia,rou著她光潔的腰背,輕聲呢喃:“樂樂,我想要你……”
“時候不早了,我們都應該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了阿魯。”
神樂拒絕得生ying,提醒他們的關系不能再jin一步。總悟微微一愣,瞬間停止一切動作。今晚發生的一切給了他錯覺,仿佛時光回溯到三年前,她從來不會拒絕他親昵的請求,還會紅著臉說今晚不許zuo過tou了,明天還有早八呢,教授會dian到,她擔心會起不了床。
總悟整理好她凌亂的額發,又將拉鏈拉好,低聲說:“對不起。”
浴室傳來shui聲,神樂像是被chou去了骨tou,整個人tanruan在沙發。她用盡所有的理智,讓自己保持冷靜,但生理反應騙不了人。
被總悟撩撥幾xia,她心臟狂tiao,由gan1澀變得多汁,甘lou滿溢。察覺到shenti的變化,神樂悄悄并緊了雙tui,羞得她恨不得鉆jin沙發feng。
用雙手捂住熟透的臉,試圖把一些不可描述的回憶從腦袋里剔除,但總悟開了一個壞tou,更加一發不可收拾,shen心變得越發的燥re,開空調也止不住這顆蠢蠢yu動的心。
他們可不是奉行柏拉圖戀ai的純qing校園qing侶,在確認關系后的第二個月就開葷了。那會兒總悟成天泡在實驗室,偽裝成一副生人勿近、清心寡yu的假象。
然而他的yu望深如漩渦,而且花樣繁多,神樂被迫卷ru其中,在yu海中浮沉。
神樂曾想,因為年少時透支太多,導致閾值變gao,繼而被生活蹉跎,變成冷淡麻木的人。總悟的忽然chu現,像一場八級大風,把原本平靜的生活攪得天翻地覆。
手an在xiongkou,心tiao慢慢回歸正常的tiao速,神樂從gao度興奮的狀態chou離,渾shen忽然有些脫力,疲憊gan趁虛而ru。
總悟洗澡只需五分鐘,這次磨蹭了半小時,shui聲也不曾停,恐怕是在往shen上澆涼shui,他更需要降溫和冷靜。
神樂顧不了他太多,蜷縮成一團,先閉yan小憩。即使是很短暫的睡眠時間,她也ru了夢。夢境籠著一層明黃se的光暈,或許是無數個相似陽光明媚的xia午,她與總悟貓在懶人沙發里,投屏看電影。
幕布旁立著一個貓爬架,這是他們曾共住過的公寓。在正式交往后的第二年,兩人搬chu宿舍,住jin附近的chu租屋,度過一段mei好時光。他們還養了兩只貓,一只叫定chun,一只叫Swan,在分手的時候,統統被神樂帶走,現在寄養在父母家。
畫面一晃,一瞬間從白天到黑夜,夜se彌漫,huan愉的qing事順shui推舟地發展。神樂tou暈目眩,跟隨總悟搖擺,時而上揚、時而xia墜,瘦小的shen軀無法承受過多的qing與re,升空爆炸,漫chu絢麗的煙火。
而總悟的面龐愈發的模糊,shen上之人成為冰冷的軀殼,只an照既定程序機械地律動。神樂shenti火re,心卻如墜冰窟,大聲叫喊著“不要”。
神樂從夢中醒來,睜開yan是熟悉的天花板,躺在搖搖yu墜的破床,這種真實gan令她安心。然而shen旁多了一位不速之客,總悟單手撐臉,守在床tou看她。
神樂坐起shenti:“我剛才不是在沙發上嗎,怎么這會兒在房間里阿魯。”
總悟說:“我看你睡著了,就把你抱jin來了。”
神樂的表qing不太自然:“我剛才沒說奇怪的夢話吧?”
總悟說:“好像說了‘總悟好棒、總悟再快dian、總悟不要碰那里……’之類的話。”
神樂的臉立ma紅成番茄,連忙解釋:“事qing不是你想的那樣!絕對是你聽錯了阿魯!”
總悟拿chu手機:“我已經錄音了,你要不要聽聽?”
神樂惱羞成怒:“我警告你,趕緊刪除!”
一邊說著,她一邊去搶總悟的手機,然而不是他的對手,反倒被鉗制,不留神就被壓倒在床,雙手被總悟an住,舉過touding。
神樂yan睛濕run,shui光粼粼的:“沖田總悟!”
總悟笑dao:“嗯,我在。”
神樂的氣勢頓時弱了幾分:“你快放開我,明天我要早起阿魯。”
總悟輕笑,啄她的嘴唇:“以前也是這套說辭,能不能換個理由?”
神樂梗著脖zi說:“現在我們的關系不清不白,有些事qing是不能zuo的阿魯。”
總悟說:“我明白。可是你也很懷念我……的shenti,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