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在寧軼的脖上撫摸,來回幾次總算摸到一塊奇怪的地方,指尖輕輕扣,他慢慢撕開膚貼,被挖掉而留的疤痕現(xiàn)在他前。
歸海聿桁卻是一愣,他掰著寧軼的大,將膝蓋都要壓到她乳上,他低看那個收縮的艷紅小,他的陰整沒,上的每都被撫的舒,特別是抵著的那塊肉。
歸海聿桁緩緩動腰肢,倒一涼氣,“可是小軼她說還不夠。”
他忍不住笑,不想跟寧潯再聊,“沒事我就掛了,早些睡吧大舅哥。”
歸海聿桁居臨地看著寧軼,空閑的手拉開她的,腰一沉,他語氣輕快,“我在跟她泡溫泉,她現(xiàn)在去上廁所了。”
歸海聿桁拿起寧軼的手機一看――寧潯,他微微挑眉,接通后放在耳邊,“喂,大舅哥,有什么事?”
他的目光游到方翕動的小,從里來的打濕了她半個屁,他半個拇指,又被里緊緊住,真是個貪婪的小。
寧軼小聲叫著,自覺地張開雙去容納歸海聿桁,她纏著他的腰,抬著屁去吃。
寧潯尚不知這里發(fā)生的荒唐事,他皺眉,“時間不早了,現(xiàn)在回來。”
真。
陰開皺褶到最深,火的肉依戀地包裹著,豐沛的汁被擠,從往外,將他的陰全打濕。
寧潯腦嗡了一聲,甚至不去掰扯歸海聿桁用詞問題,“小軼呢?”
兩人一夜未歸,她哥怕是要瘋。
從包里探,的一粒,他用手指一壓她立刻地顫抖。
歸海聿桁穩(wěn)了穩(wěn)呼,試圖通過說話緩解他想的望,“你確定要跟我嗎?你哥會知的。”
至此所有謎底全揭曉,寧軼原是因為發(fā)才神智不清,一副饑渴難耐的模樣。
未等寧軼聲,電話鈴聲突兀地響起。
如果他學(xué)的生理知識沒有錯,那么那個地方應(yīng)該是生腔的,可是,一個beta怎么會有生腔。
寧潯被他一一個大舅哥喊的火大,“現(xiàn)在立刻帶寧軼回來,別容著她胡鬧。”
嗯,她是覺得不夠,還扭著腰要全吃去呢。
寧軼倒氣,嗚咽著弓腰,“額啊…好深。”
歸海聿桁聞了聞拇指上的淫,尖輕一。
寧軼并不清醒,就算他秒她也不會知,但他還是不想在她面前丟臉。
寧軼不滿地哼哼,伸腳就去踹歸海聿桁的臉,“不許看,快來。”
歸海聿桁哪會理他,直接掛斷電話,將手機隨手一扔,掐著寧軼的腰一個腰到最深。
他沒有事的經(jīng)驗,握著就往里去,才了半個,他就不得不停止。
歸海聿桁疾手快地抓住她的腳腕,一只手去解自己的帶,匆匆拉拉鏈拽掉,陰一彈來,端還在滴答清。
他本受不了這么緊的,死死地咬著他的,讓他有種窒息,只怕是兩就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