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規定的?落日嗎?」黑特握緊了刀,冷看向了女殺手:「既然我已脫離了落日,就別再拿落日的白癡觀念來壓我。」
「那又怎樣?難你想要像雷克那樣還沒全力就死了嗎?」
「你才是白癡吧?」男落日殺手笑了來:「就憑你的實力,在落日里想要有,想要多的女人就有多的女人!每天可以吃飽睡好不要,結果不好好替落日事,偏偏要來浪。三不五時還要被組織派人追殺,天底還有誰比你更加白癡的?」
刀!」
「啊啊……是啊,話不投機半句多,你們果然還是不如莫婭啊。可惡……突然亂想念的,那女人該不會是死了吧?」
又一陣的火花現,哈雷確實是看見了他們在笑,無意識地再笑!這一瞬間,哈雷了解了:他們正在享受著彼此殺戮的過程!他們一都不在意自己的生命,他們是殺與被殺的生,只有在生死一線間才能會到活著的實。
就在那一瞬間,哈雷好像看到了這三個人……貌似在笑?
「開什么玩笑?我們可是二打一啊!」名為吳昊的殺手聽起來似乎很不甘心。
「人……呵呵……呵哈哈哈……事到如今,你竟然還敢大言不慚的說你是『人』?你以為你是誰?你是那些幸福的平凡百姓嗎?不是!你是屬于落日的殺手!」
「那就好,真希望組織次是派她來殺我啊。」
「放心吧,已經不會有次了。」兩名落日殺手同時斬向了黑特。
在一瞬間,兩名落日殺手竟然是將手上的黑刀給自己的!
自殺?不……不是自殺!
他們從小活在煉蠱似的殺戮中成長,唯有成為箇中翹楚或是最終勝利者才能夠在那地獄生存歸來。互相殘殺曾是他們最為熟悉的事,殺一般人對他們來說就像切菜一樣簡單,只有落日殺手彼此之間的殺戮才能讓他們的瘋狂慾望到滿足。
女殺手用尖細的聲音大喊來:「你手上染了數以千計的人類鮮血,你永遠都無法抹掉你曾經過的一切。你一天是落日的殺手,永遠都是落日的殺手!作為落日的殺手,你永遠都沒有人與被的資格!」
而更讓人膽戰心驚的是他的兩支手臂,此刻竟是變成兩把巨大的刀刃!肌肉與刀鋒為了一,看起來無比的駭人。
「呵……或許你說的也有理吧。但有些東西,繼續待在落日里面是絕對得不到的。」
「鏘鏘鏘鏘!」的刀劍聲不斷響起,在這黑暗的夜空碰撞耀的火花。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莫婭教官她……去執行別的任務了。」
看到這一幕的哈雷,不禁是錯愕得睜大了睛。
「呼……看來,你們也一樣啊……」黑特嘆了一氣,接著他從尸上站了起:「為了組織的任務,你們寧可送死嗎?」
至于那名女落日殺手則是在膚上長有如花那般的暗紫鱗片,她的雙手直接分裂成數十條的手,每一條手上面都帶有著一段段暗紫的鋒利刀片。
吳昊的猛然漲大了好幾圈,整個人開始以相當不自然的姿態。吳昊那原本就已經足夠結實的肌肉,此刻跟糾結在一團的麻花繩似的,渾肌肉都帶給人一種毀滅的力量。
「從一開始就該這樣了。」男落日殺手了猙獰的笑容:「落日的殺手,只有在殺與被殺之間,才能夠得到活著的價值啊!」
看著他們的戰斗,哈雷覺得自己甚至忘了呼,好像在眨之間就會分勝負來。
刀光劍影在這黑暗之地瞬間舞動了起來,三人的型都宛如鬼魅一樣捉摸不定,驚心動魄的戰斗讓一旁躲著的哈雷到無比心驚膽顫。他們的動作看起來完全不像人類,一招一式的速度都快到肉無法捕捉!
「他媽的!」吳昊被說動了,接著他不滿的喊了來:「那你也要給我使全力啊!」
空氣一瞬間冷了來。
突然之間,落日女殺手突然大喊來:「吳昊,這樣去不行,憑現在的我們是無法殺死這個怪的。別藏著了,把看門的本事使來吧!」
因為那黑刀并沒有從兩名落日殺手的后背穿透來,反而更像是……被那些落日殺手的給「吞噬」、「收」掉了一樣。
他們,這兩名怪般的落日殺手,變成了貨真價實的怪。
「誰規定的?」黑特看向了女殺手:「誰規定我們在組織里長大、接受組織給予的教育、得到組織的恩惠之后就要替組織殺人?難我們的生命不是屬于我們自己的嗎?我們就不能自己想的事,不能選擇自己的人生嗎?生為一個人活在這世界上,我想要驗被的覺錯了嗎?」
女落日殺手也擺架式:「已經,多說無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