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知我錯了……”他大概也猜得唐顯在氣什么了，自己現在成了這個樣，也都是因為他在夜總會里貪玩，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還連累瑞茜和他一起受活罪。

唐顯從后視鏡中發現之后，又把汽車開得慢了些。邊的男孩也閉上睛想睡，卻被他一把拉醒。dy有些惶恐地看著自己的哥哥，時不時地還打一個嗝來。

dy被唐顯嚴肅的表和語氣嚇到了，哭聲憋在嚨里不來，差了氣，抑不住地打起嗝來。他全酸疼無比，男那里更是痛得不能碰，躺在床上動彈不得。昨夜玩時候不覺得，只想借由瑞茜來發的動亢奮，可今天全的骨肉都對他發抗議，連動一手指都會疼了。

瑞茜抬起睛看看可憐的男孩，僅是扯了扯嘴角，表示自己聽到了他的懺悔。可惜她于被害人的地位上，沒有辦法那么快釋懷。她心都好累，很快又在鄉路間的顛簸中沉沉睡去。

“回家再說吧，但是你別想這次輕易地就過去！”他又拾起地上的衣服給男孩套上，抱著他走這個間可怕的房間。

“哭什么哭！你把人家女孩害慘了！”唐顯平日對弟弟一向，說話都是溫聲細語的，今日他實在是太生氣了，氣又兇又急。dy跟自己喜的女孩發生那種關系，而且一看便知是被的，叫他怎么可能心平氣和。

“瑞茜，到底了什么事？”唐顯低聲地問，脫上的薄外套，蓋在她上。

唐顯看著自己的弟弟，心中五味雜陳。他臉上還掛著女的殘妝，發又長又亂，一臉菜，說不的狼狽。可是那雙碧綠清澈的大著淚，楚楚可憐的，任誰被那還沒斷的小貓咪似地睛瞅一，心都會變的。

唐顯見她虛弱，撿起掉在地上的被單，裹在瑞茜上，輕手輕腳地將她抱到自己車上的后排放好，再折返回去找弟弟。

小男孩聽到聲音，已經轉醒，抬一見自己平日里親切和藹的大哥青著一張俊臉，立刻就哭聲來：“哥！我上好疼啊！”

dy被唐顯安排在副駕駛的位上，他剛一回，就瞧見瑞茜在晨曦中蒼白的臉和脖上青紫的瘀痕。那都是他一個晚上的杰作，看到自己把一個滴滴的女孩活活折騰成這樣，他的心一就揪起來了。

當唐顯接到留言后，找到地，門見到這一幕，心好象是被重錘擊了一。他只知是弟弟受人陷害，而瑞茜正陪著他。但當他親見了這不堪的景，痛苦立刻就灌滿了全。

斑，四肢與dy糾纏著，還連結在一起。兩個人的上都沾滿了紅紅白白的痕跡，是涸后粘在膚上的。

“瑞茜……對不起……嗚嗚……咯！”剛剛堵在嘴里的哭聲終于找到機會發來了，可是他邊哭邊打嗝的樣，實在是又可憐又好笑。

“快……先離開這里……”瑞茜腦里也很亂，只記起那些人白天會來的，在這之前他們要先離開。她推了推上的男孩，dy順勢倒在一邊，結合隨著陰地，里面堆積了一夜的混合粘汩汩。瑞茜想遮住自己的丑態，卻在移動手臂的時候牽動了舊傷，她立即輕叫一聲，痛苦地顫抖著。她胳膊上的肌肉拉傷，怕是好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