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您有著不容忤逆的絕對權力與絕對力量,殿。」
「除此之外,也有一份的貴族與騎士選擇追隨于您。綜合您掌控的戰斗力來看,要想叛變造反絕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換上此生最和藹的笑容,在白老鼠前蹲了來。在輕輕撫摸著它的同時,我滿懷著希望向它開問。 「那我肯定有著一穿越來的金手指,是吧?」
「殿、殿!是我錯了!見您跪在地上,我以為您的又了什么問題??」薇拉嚇得連都不敢抬起來,顫抖著不斷求我饒命。 「請、請殿赦免!」
碰地一聲,雙膝落地的聲響聽得連我都疼。
它。回過神來,前早已不見蓓的蹤影。
我照著它的指示從書柜里了一本米書、像是日記一般的小冊。 「這個是??」
「??」
「等等,你總該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吧?」
白老鼠先是在原地轉了幾個圈,接著向不遠的書柜跑了過去。我不明所以地跟在它后,直到我倆都在各式各樣的書籍之前止住了步伐。
和無力在心底萌生。
我哀號幾聲。現在看來,好不容易的穿越卻摸不著一幸福滿的邊際,雅蘭娜的設定無疑會招惹成千上萬的仇恨,而現在要背負那些負面評價的不是雅蘭娜本人,而是剛穿越至這個世界的我啊!
白老鼠瞇起,撒似地在我的手心里蹭了蹭。 「請您節哀,殿。」
聞言,我忽地想起了莉拉看我的神。畏怯、恐懼、不安等負面緒使她的底蒙上了一層灰暗。還有那為我看診的皇室御醫,仿佛一秒就會被我活活吞了一樣。
我苦笑著看著發生在前的一切。這,我更加確信雅蘭娜如惡般的形象像山一樣穩固地聳立著,屹立不搖。
「??為什么?」古往今來,暴君必滅、暴政必亡。像這種聲名狼藉的反派角,怎么說也應該早早就被斬草除才對。
「蓓。請稱呼我為蓓,殿。」它接著。 「若您還有其他問題,請向著天空呼喚我。無論何時何地、無論您在何,我都會即時趕到您的旁。」
「讓我猜。」我伸一只手,示意它別再繼續說去。 「最糟糕的人卻偏偏蘊藏著大的力,而那最糟糕的人正是雅蘭娜?詩嘉古爾,這的原主人――是這樣沒錯嗎?」
「誰叫這里是個實力至上的世界呢。」白老鼠的大睛骨碌一轉,突然直勾勾地盯著我看。 「存在著階級制度的中世紀背景,除此之外,還有著無法用常理解釋的法系統??」
「或許您會需要一獨自思考的空間。」白老鼠站起,像是在對我行禮般小幅度地低了低。 「我們很快就會再見,后會有期。」
「您不會這么容易就死,但還請務必謹慎小心地在這個世界存活去。」
像是在肯定我的說詞一般,白老鼠吱吱叫了幾聲。
「那是雅蘭娜親筆寫的統治日志,里面紀錄著什么時后殘害了哪些人、征服了哪些國家。雅蘭娜以此為樂,因此將自己的惡行像里程碑一樣全都寫在了里面。」
我猛地轉過,也因這過大的反映嚇得不知何時回了房間的薇拉將要碰我的手縮了回去。她那淡藍的小圓里隱約泛著淚光,一秒便直接在我的腳邊跪了來。
「她的成就都建立在這種暴行之上嗎?」